空姐又上新闻了。
这次不是遇害，但是很恶劣很离谱——某航空公司让超重10%的空姐立即停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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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给空姐定的标准体重是怎样的呢？
网传以“身高（cm）-110=标准体重（kg）”，非常苛刻了，而且违反了BMI健康标准的原则。
不仅如此，该航司对空中乘务员发布“关于专业化形象的筛查和管控提示”，里面明确对女性乘务员的体型、体重均进行不同等级的管控。
给予超重空姐一个月的减重期限，一个月满后“去乘务队完成现场称重和三人面试小组评议”。
有条热搜写的是：
“某航为超重空姐提供自我减重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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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供”听起来像奖励，仔细一看分明是惩罚。
相关人士还辩解说旨在“倡导健康生活习惯，保持良好职业形象和健康体态，不让个别组员体形发生明显变化后影响安全服务工作”。
请问保持偏瘦体型不然就停飞减肥一个月的健康依据在哪里？
请问高挑瘦削对于职业女性在空中完成安全和服务工作的重要意义又是什么？
请问职场环境里因为审美原因剥夺女性工作权利是否涉嫌就业歧视？
是嫌空姐这个职业在网络和现实里被性化得还不够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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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无比惨烈的滴滴司机杀害空姐的案子依然历历在目。
女性机舱乘务员
职业标准是美丽？
还记得上世纪“空姐”在西方初步职业化时，民航的招聘要求：“单身无子，体重稳定，32岁之后离开职业岗位。”
没想到现在，女性空乘仍被困在这种落后想象之中：
面容姣好，身量高挑，笑容标准，体重不能超标；
统一着装，身着一步裙、腿裹丝袜、脚踩高跟鞋、脖颈缠绕着丝巾，梳一丝不苟的挽发......
《中国机长》剧照
据2020年数据显示，国内民航有8.24万“空姐”，从业年龄高峰在20-25（岁）之间。
她们永远年轻，永远是“美丽景观”。
但过时的标准总会被抛弃，国外很多航空公司早就转身做出改变。
譬如，并不再限制女性机舱乘务员的年龄与穿着。
2022年，一位86岁的女性创下吉尼斯纪录，她是世界上服务时间最长的空姐，飞行6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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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可能头发花白、年逾半百，终身以此为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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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能轻装上阵、干练飒爽，不再被冒犯凝视。
2021年乌克兰SkyUp航空就放弃紧身裙、高跟鞋，转而让她们穿上了西装、长裤与运动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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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最大的航空公司取消了对女性乘务员不合理的服装限制，爱尔兰航空则为空姐提供多样化制服，短裙、裤装、连衣裙随心选择。
英国维珍航空，在2019年不再强制女性空乘化妆，抛弃了过往——性感“维珍红”、聘请西太后设计制服等一贯美丽营销伎俩。
当然伴随改变，也有唱衰声音。
印尼某航空公司制服改革
有人认为不穿着一板一眼、紧身制服的“空姐”，看起来不够专业。
事实上，那些人们习以为常的“美丽刑具“才是与专业性相悖的元凶。
穿着高跟鞋上飞机有许多隐患。
飞行安全说明中明确写道“紧急避难要脱掉高跟鞋”，女性空乘还要多加一份穿高跟鞋、脱鞋换鞋的劳动；
更不要说长期穿着高跟鞋站立造成骨盆前倾、拇指外翻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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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袜，着火时难以脱下，容易造成大面积烧伤；
紧身裙，不便走动、伸展。
还有某航空公司让空姐穿旗袍、戴簪子，不顾尖锐饰品可能具有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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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人编造出“为什么空姐一定要穿丝袜”的“科学答案”——
“丝袜的压力可以预防静脉曲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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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并不是那样。
防静脉曲张袜是专业的医疗用品，不透肤、不美观、行动不方便、只能持续穿几个小时。
空姐的服饰守则，是明晃晃的，附加且不必要的美役。
记得近日的韩亚航空事件。
在飞机在距地面200多米时，一男乘客在空中发疯般打开舱门，是空姐和乘客合力制止男子。
她在拉起安全带，用身体堵住了舱门。
哪怕穿着裙子行动不便，依然凭着超专业的素养，保护了全体乘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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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身制服只能为她们的工作，再增障碍。
事实上，机舱乘务员需要体能、知识、心智多重合力，核心要求是——面对一切意外。
她们需要付出情感劳动，在恐慌的气氛保持冷静、安抚乘客。
深圳航空有男子纵火，空姐镇定高喊“相信我们”，最终大家合力将男子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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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可以在黑暗中，发现一个女生隐秘的不适，并施以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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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照料者，还可以是拯救者。
能发现乘客不适，及时进行急救，挽救一个个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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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如911空难的华裔女空乘员邓月薇，在被劫机的几分钟内快速反应，向地面塔台报告情况。
最后一通电话后，飞机撞毁，全员遇难，那录音成了为数不多解开911谜团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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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看到这些女性的风姿，便会发现：
事故固然令人遗憾，但哪怕是最不幸的处境中，她们也一直坚守职责到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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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想到之前，一位空姐在飞机上偶遇张桂梅校长，为了不打扰她休息，便写信向她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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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其实是，千千万万职业女性对女性教育工作者的感激。
“空中小姐”的历史
是不断被性化的屈辱史
不过，这样重要的职业，却一直被污名。
回顾空姐的历史，可见职业女性如何被一步步性化。
上世纪30年代，Ellen Church成为第一位女性空乘——那时她考取了了飞行员执照，却无法成为驾驶员。
第一批空姐上岗，她们是护士，有医学、护理上的学识和责任，还有成为飞行员的能力。同时兼具服务性质劳动、宣传的噱头。
工作内容一点不轻松，还得扮演天空小姐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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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lia Cooke在她的书中说到，60年代时，美国只有 6% - 8% 的女性大学毕业，但泛美航空中，约10%的空姐有着硕士学历。
讽刺的是，这本书中还引用了泛美航空首席执行官 Najeeb Halaby对商业企划的发言：
“我们必须为其添加一个取悦人们的东西——我知道没有什么比女性更能让人高兴的了。”
60年代时，机舱获得了“最性感的职场”之称；
广告会直接营销空姐的婚恋价值。
女性空乘制服从更偏向护士装、军装的样式，转变为紧身、设计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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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年代，美国一家航空公司直接打出了“Fly Me”的广告活动——
空姐对着镜头微笑，仿佛和飞机同一指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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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大公司热衷于“性营销”，你追我赶。
有著名广告文案如：
“你的妻子知道你和我们一起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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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许多宣传海报，都在进行性暗示内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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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航空推出了“Air Strip（空中脱衣舞）”，在飞行途中，空姐们会一点点减少衣服数量，虽然并不暴露，却依旧噱头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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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女性能做的所有职业，譬如秘书、护士、老师、前台、电梯小姐、柜姐......都是跟服务、辅助相关，被认为是“出卖情色资本”，“靠脸吃饭”。
空姐是最明显的。
但所谓“情色资本”，也只是造出来一个更便于物化女性的词汇罢了。
让对空姐的性化，变得更加合理、深入人心。
我们早见过太多。
文艺作品中，空姐一贯是貌美拜金的尤物，是人人觊觎的艳遇。
《春娇与志明》
哪怕是近年，在女性互助上颇有刻画，展现女性复仇的爽剧。
依旧要将“空姐”角色塑造成被羞辱的“荡妇”。
《黑暗荣耀》
现实中，也不遑多让。
航空学校，寒冬中让学生穿着性感，梦幻走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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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聘性丑闻频发，有考官利用职权潜规则考生，中介声称交XX万可以成为空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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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空姐却要默默付出许多隐形劳动：
工作空间要防范各种各样，或乘客、或飞行员的性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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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绕她们的黄谣，永远挥之不散。
去年东航空难，恶臭评论称：
空姐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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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时期，国际航空飞行减少，他们说：
是抄底空姐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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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底”是股市用语，指低价购入，似乎女性是可买卖的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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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情片中，空姐、护士、JK、人妻......堪称意淫的几大经典元素。
性化深入人心之后，又要女性面对随之而来的人身伤害。
还记得1986年知名的“空姐失踪案”，美国警方一筹莫展，最后动用了“十六种不同的鉴识科学专业”才得以破案。
而受害人便是泛美航空空姐，死在了丈夫的碎木机和电锯之下，被分尸沉湖。
性猥亵，性侵，谋杀案件常常发生。
几年前的“空姐滴滴遇害案”仿佛还在眼前，而在女生去世后，还有人造她衣着不当的黄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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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情色资本”，这样的福报，给你你要不要？
女性职业，被性化的宿命
空姐是职业女性被性化最典型的例子，但她们绝不是唯一。
事实上很多职业女性在工作中都免不了被性化的命运。
女性最早能够从事的工作很少，主要就是秘书、打字员、前台等非常边缘化的工作，这些工作没有晋升空间，对外貌有要求，常年遭受性骚扰。
美国第一起彻底改变历史的案子，1986年美驰联邦储蓄银行VS文森案，就是性骚扰索赔的诉讼。
第一起性骚扰案改变世界
受害人文森是个文秘，常年饱受上司的性猥亵，被迫发生超过40次性关系，甚至导致阴道撕裂。
因为女性出卖身体才能保住工作是那个年代不成文的潜规则。
《美国夫人》里也有类似的情节，下至秘书上至总统顾问都无法免除在工作中被揩油、开黄腔，甚至被迫性交、口交等性暴力。
《美国夫人》
因黑人民权运动胜利而签署的平权法案，关于反就业歧视的章节加上了性别这一条，非常偶然的情况下促成了女性平权历史性一步。
结果推行第一年，平等就业委员会就接到了大量女性的投诉。
看似只需要当无脑花瓶的秘书其实做着很重要的工作，大卫格雷伯说绝大多数“补丁修补者”“收拾烂摊子”的工作都是由女性完成。
《香蕉、沙滩与基地》里写了这些没留下名字的秘书在战争、政治和国际关系上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香蕉、沙滩与基地》
除了秘书，女性主持人、女主播也是常年被物化的对象。
这类职业说好听点是电视台的门面，都对长相有很高要求，给男性主持人当捧哏，譬如很多体育赛事解说，即便女性有专业知识，还是得扮演虚心请教的无脑花瓶形象。
女主持人裙底被掀
《爆炸新闻》也有描绘了这种现象，福克斯新闻的女主持人们无论咖位大小，即便做到头牌，依然被要求穿包臀裙、高跟鞋、展示腿部线条。
《爆炸新闻》：女主持人不成文的dress code
女护士是网上常年被意淫的性幻想对象，现实里的处境并不会好太多，2018年有过医院被忽视的性骚扰重灾区的报道。
图源：公众号
手术室里开黄腔，十台手术至少三台充斥着荤段子，有的医院甚至高达80%，护士（尤其是实习期护士）常成为被开玩笑的对象。
男性医护工作者没有这方面的顾虑，相反网上有出现过许多男医护人员偷拍、偷摄、评价女病人私密部位的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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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视频站上还曾赫然出现过大规模的监控镜头被黑而泄露的视频。
有学校、教室、医院等公共场所，底下的评论都在意淫女老师、女学生、女医生、女护士...
图源：B站
是的，女老师亦是AV里高频出现的性对象，在现实生活中，漂亮女老师往往遭受非议，穿裙子就被骂为有伤风化，而网友对帅气男老师的风评却好太多。
被造黄谣的女老师
女作家更是从古至今饱受污名，文化圈要么以各种方式“抑制女性写作”，要么把她们都看成美女作家，用身体写作。
写出《第二性》、历史成就高于萨特的波伏娃长久被看成萨特的情人，抹上一层开放关系的桃色想象。
波伏娃
苏珊桑塔格如此先锋、前卫，在男性主导的评论界看到的只有二字：情色。
文化人评论苏珊桑塔格
刚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法国作家安妮·埃尔诺依然被认为是私写作，不够宏大叙事。
过去像简奥斯丁这样才华盖世的女作家只有匿名或者假扮男作家才能在文学界享有一席之地。
图为简奥斯丁
今天仍有大量女性写作者要使用中性化的笔名，或者像费兰特那样保持“不在场”才能安心写作，避免被性化、被不认真对待的命运。
林棹《潮汐图》
还有高度被性污名化的女大学生。
大家都是一样寒窗苦读、参加高考来到校园，可是招新视频鼓吹“邂逅学姐”。
各大高校学姐招新
女生节横幅在“动物性求偶”。
乙醚是麻醉性药品，意指“迷奸”
外籍学生冲突时骂女孩是easy girl，“性资源外流”……
ipad猎巫
黄网上女大学生题材之多，人人可辱。
文科院校、艺术院校的女学生都被编排成“外围女预备役”，理科院校的女生仿佛是被优待的“小师妹”，其实依然被视作香喷喷的性资源。
女大学生被造黄谣
当个傻白甜便是理工院校的小师妹，一旦学术上、专业上威胁到男生，则立马遭遇排挤、非议、编排在兄弟会同盟之外。
而当女性终于排除万难成为了女领导，所有女性特质、性魅力立马成了负分选项。
铁娘子撒切尔要压低声音，学男性说话；女企业家要中性穿搭，干练、果敢、去情绪化，比男人更男人。
撒切尔夫人
看到了吗，所谓的“性资本”跟职业性、专业性完全是相悖的。
虚假的红利，真实的陷阱
最近人们总会谈论起女性的所谓“性别红利”，即是女性利用自身性别、或者外貌优势获得职场上的优待，要么是“撒撒娇就成了”，要么是“靠身体上位”。
但这种性别红利真的存在吗？
屁叻。
恰恰相反，所谓能够“身体上位”的职业其实都是边缘的、辅助的、无法进入高层核心的职业和位置，换句话说男性看不上的位置。
而把女性在职场上的成就归结为“女性气质优势”，分明是在否定她个人的努力和专业性。
上野千鹤子也在《始于极限》里分析过“情色资本”根本是伪命题。
她觉得，一个无法习得、不能积累的东西被称之为资源，是存疑的。
况且，所谓“情色资本”的决定权、所有权是否真的属于女性也要打个大大的问号。
一个不恰当的比喻是女性在职场中对权力上位者撒娇，会引发同辈女性的排挤、同辈男性的黄段编排，这样的性魅力还具有排他性，她无法再对另一个男性撒娇。
而这样做的风险极高，很可能成为他人眼中既不专业、又“人尽可夫”的对象，加大被性骚扰的风险，还会在职场斗争里成为牺牲品。
怎么看都不是什么好买卖。反而虚假的红利里有真实的陷阱。
当女性真诚地想要通过公平竞争在职场上向上攀爬时，反而遭遇的是职场玻璃天花板。
而夸大“性别红利”“情色资本”和女性遭受职场性别歧视，本来就是互为因果的。
“女的再找不到工作，还可以出去卖”，这样的福报给你你要不要啊？
狗头萝莉的惨剧就是最痛切的现身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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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调、看重、夸大女性身上的性的资本，其实是在暗暗否定女性的专业性、职业性，从而让女性无法通过正常的职业道路取得成功。
你看，但凡优秀女性取得成绩，就会在网上遇到大批破防的男性网友网暴。
要么编排黄谣，“用身体换的吧”，粉发女孩就是这样的悲剧。
粉发女孩被造谣上的“外围大学”
要么考哥上线，“你真的懂吗，让我考考你”，牛津数学系的女孩就是力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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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质上都是对女性优秀品质的否认。
像没见过世面的小猫在炸毛、应激。
他们对成功的想象还是前现代的，男性在职场上的晋升道路是通过献祭女性铺就的，组成一个又一个排斥女性的boy club兄弟会同盟。
不然为什么男性在分享职场晋升小窍门时，永远离不开人脉、混圈子、吃得开，抽烟、酒局、性服务就是巩固兄弟会情谊的场域。
臭名昭著的兄弟会成为政坛精英
这不仅过时，而且造成大量公共资源的浪费，更可怕的是，还鼓励有毒的职场环境不断污染、蔓延。
所以请别再性化女性职业了，这不是赞美，这是侮辱。
毕竟就像那句话说的：
“你不用在意我的外表，我不是你未来的妻子，我是你未来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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