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朝晖学院内下课铃声响起,众监考老师收走考试试卷。这批高二学生心中早已按奈不住喜悦的心情,提亚拉所在班级亦是如此。黑板上用白色和粉色题写“五天长假,家长会”等字眼额外醒目。班主任兼监考老师车厘子咳嗽几声,向台下学生们宣布道:“咱们这科历史考完,文理分科考试就算搞完了。老师希望你们别一放假全撒了欢光顾了玩。在家多陪父母,去郊区散散步,去一次演唱会感受感受气氛。哦对,说道音乐会,明天学校什么安排,都听到消息了吧。”
“感谢提亚拉,校长还懂得什么是情操。咱们明天去果派剧院搞一场会议汇演。”白银勺勺一把搂住同桌提亚拉,恨不得演出提前至今晚开始。”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是,每个班要求出一个节目。我记得上次学校搞这样规模的演出还是迎新会。”第一排飞板璐附和道,“报告老师,咱们班的节目没问题吧?乡村路,带我回家?”
“洋溢青春热情,很棒。那我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老师呢,希望大家这几天,和家长一起去月球地底博物馆看一下,那里记载着有关伊娃神灵的传说,古物名画无声地向我们吐露那个年代夜骐与神灵相互传递信息的方式,以及有关夜骐祭祀遗留的一些,证据吧。不管怎么说,夜骐才是名正言顺的原住民,”车厘子立马用粉笔利用半分钟在绿底黑板上勾勒出一只幼年夜骐的轮廓,长矛头盔随后补上,最后是那硕大的猫眼图案,镌刻在盔甲正中央。
飞板璐率先鼓掌,不过没有学生跟着回应,他们自顾自开始聊天,畅谈小长假要去哪个娱乐场所挥霍金钱玩个爽快。“午夜绽放,殇代创始者,他打仗用的是红缨枪,您少画了一块布。老师你画的挺好,下次别画了。”飞板璐同桌,皮皮说道。车厘子舍不得擦掉自己的杰作,心想这群猴孩子辛苦一年,等分班名单出炉又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相拥告别。当然成绩优异的一对好闺蜜,好基友大概率不会分开。毕竟选择统一方向不就好了。不过,局势总会好转起来。车厘子根据市教育局这个月发布的文件可以得知,至少明年教育部才要求取消文理分科,采取自主选课模式学习高中课程。到时候更能调动孩子积极性了。
“皮皮,你在我这门课的成绩的确表现亮眼,但等到考试的时候,你还不行专修这一门课。利用这个假期,大家都去分析下自己各个学科上的不足之处。熬过去今年,或许你们亲戚家孩子有机会考入朝晖学院,就不用像现在这样,”车厘子收拾桌面,“今晚的值班生别忘了走前打扫卫生。祝考试结果让大家都满意。”车厘子不自禁地叹了一口气,同时在夜骐画像旁边题写兴趣两字,“考上大学,就可以真正按照自己的意愿选择感兴趣的学科。或许不是所有学生统一性文科优秀,理科玩不转呢,我说的就是你,白银勺勺。”
白银勺勺仿佛被车厘子的话戳到痛楚,可单凭一位老师轻易否定自己的能力,她忍不了,当堂做出回应,举蹄说道,“老师,我已经选择学文,理科让它先见鬼去吧。再说了,谁心里没概念,出学校这大门,所学知识多少能排上用场?还不如组团去展览会能说出几句肺腑之言,用诗词打动他们质朴的心。”
“白银勺勺的意思是,在学校上课的目的全是为通过考试,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不过于追求优异成绩。当下竞争环境激烈,每次考试的成绩能超越自己过去踩下的蹄引就行。”虽然他们俩尽量想反对学校一贯流传的分数论英雄说法,车厘子挤出一丝微笑,仿佛这些话淹没在刚刚打响的下课铃中,又隐入尘烟来去无踪。一些说法注定会被时代抛弃,然后烂在少数小马嘴里。尤其是这种精英学校,学生们敏锐铺捉到下课铃声,全部忙着收拾东西安,交头接耳诉说假期安排。“考试结束,祝大家调整心态,渡过一个完整假期。”车厘子披上一件粉色大衣,黑色墨镜即可安插在鼻梁上,一股脑把随身物品塞进小挎包,便悄然离开教室,把短暂的狂欢时间留给学生。老师一走,教室里仿佛跟电影结束一般,学生们自觉收拾书包结伴离开教室。除了提亚拉四个,纹丝不动。
“真是戏剧化,压根没谁听车厘子讲夜骐。为什么对过去的事一概都不感兴趣。”皮皮不太高兴,眼神游离之际还在翻阅蹄子中的历史书。
“历史专业以后找工作难,而且咱们班选理科的多,将来就是标准工科男。不过没关系,你可以去暗区大学拿高薪水去给比我们大几岁的学生上历史课。下课就回家,时间任你支配,照样活出一番滋味。”飞板璐安慰道,他说的的确是实话。
“谢谢,那我到时候邀请你去我家后花园做烧烤。也不知道,我以后能不能卖的起暗区的别墅,我们家今年生活状况不太平。有时候,我总在想凑钱自费旅游去月城环游一圈,父母在家死盯我学习,学校又不安排春游,假期三天留六天的作业,时间紧巴巴的。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有机会体验到那种身临其境,领略百年前当地风貌那种感受。”皮皮脸上一块块棕色圆斑位于双眼两侧的皮肤上,一小快深褐色区域出现在皮皮的右眼下方,甚至延伸至鼻梁附近。很显然他最近一周都因为熬夜而生物钟失调,睡眠质量不佳。
“或许,这次小长假是一个好机会。皮皮,我觉得车厘子老师的建议可行。”提亚拉建议道。皮皮平时马缘不错,每逢历史考试,都可以见到几个学生跟小蜜蜂一样把他的座位堵得水泄不通,一直请教考点问题,不愿落下一分一秒疯狂采蜜。
“出学校再说吧,起来大扫除了。一会还得去排练。”白银勺勺率先从座位站起,一副慵懒的样子快速迈几蹄去墙角抓扫帚。
“干,我们便做边说。”提亚拉响应朋友号召去擦黑板。皮皮则一溜烟跑去水房给水桶蓄水。知道为啥吗?车厘子指定,今晚值日生正是他们四个,这不算完,明天提亚拉得和伙伴们去果派剧院出演节目《乡村路》。
“白银勺勺,提亚拉。我会记住你们,我喜欢你们不服输的劲,像风走了八千里。不问归期。”飞板璐有意开启新话题,白银勺勺被他坦率的话逗乐了,“我也喜欢你,像云追着风,不知所云。”
皮皮不知什么时候提着满满一桶水回来了,不禁也插一句,“我也来,哪怕直抒情谊。我对你的爱,如同正弦平方,加余弦平方,始终如一。”
“你活该单身狗啊,你以后把这内容写给文科女,谁看得懂。干脆直接说我喜欢你得了。写情书要吟风颂月,虚实结合。”提亚拉快蹄跑过去从皮皮蹄中接过水,白银勺勺也跑到提亚拉身边帮忙。皮皮喜出望外,见白银勺勺脸颊涨得通红。
“谢谢,白银勺勺。这桶水还蛮沉的。”
“对不起啊,我是担心提亚拉抬不动来帮忙的。”
“等排名一公布,咱们该分班分班。理论上咱们还能再一栋楼里打照面,等毕业后,可能就真见不着了。说出来挺伤感的。”皮皮负责清扫地面,看着晚霞的余晖透过窗户缝隙,把户外槐树随风摇曳的影子投射在地板上,心中不免有些难受。
“那照提亚拉说的办,咱们约一块去地底博物馆玩一趟,让这个小长假有意义。先说好,谁都别喊父母来,帮派约定,不可侵犯。”白银勺勺接话。
“你总算说出一句靠谱的话。夜骐种族代表着一种信仰的延续。”飞板璐继续道,他负责站在桌面上去擦吊灯,白银勺勺立刻蹲在他附近掏桌洞里的废草纸。因为过了今天,所有学生重新分配教师,他们早在考试前清空桌兜。
“但真正有意义的东西,他们会放在仓库先做检查,没个一星期,游客见不到的。”
“我知道一个比博物馆更好的地方,历史书说过绿洲夜骐执政时期鱼肉百姓,初代夜之子生活惨淡,受尽压迫。月亮公主露娜曾去地下某个地方祈求伊娃给与推翻绿洲夜骐统治之法。后来烟尘午夜(Midnight Speck)恰好以稷神为名令午夜家族在城堡一举击溃绿洲夜骐,伊娃确实显灵了。咱们去那许愿,让学校更注重学生的心理健康。”皮皮提议道。
“不认识,我爸妈根本不知道这种地方,我觉得回家去问,你们爸妈也不知道。那个地方压根没有被明确记载。”白银勺勺有点灰心。
“要不,我们四个直接去问露娜,只有她亲自去过那。”提亚拉向大伙提议。
“提亚拉,距离那会已经过去五百年了,谁还记得那么早的破事?我看咱们还是去博物馆听大学霸飞板璐补课吧。”白银勺勺显然对探险不感冒。
“我父亲的一个朋友是考古学家,他和夜骐打过交道,应该知道那个地方具体在哪。说白了,我早就想约你们满足一把当探险家的瘾,还有我是真的想和神情愿,少考试,别公开排名,多安排一些可以娱乐身心的社会实践活动。”皮皮完成清洁任务,开始用墩布打湿地板,槐树倒影因此变得模糊起来。
“赞同,还有学校别吝啬得不肯请老师。少花钱装修学校做表面文章。又不是寄宿学校。每科多整一个老师,两百号学生单是一科问个题三个晚自习排不上队。”白银勺勺道。
“飞板璐,你怎么想?咱们约好假期前两天写完作业,第三条早上七点来着集合。”
“我没问题,你们有想好怎么去?”飞板璐爽快答应。
“我让爸爸的同事给咱们租一辆巡航艇,再问下皮皮爸爸的同事能不能有偿来当临时导游。皮皮正好利用这次机会,讲一讲夜骐历史,我们都不懂。”
“我父母从来不关心这件事。研究历史,是我自己的意愿,要是考试内容能兼顾到每个学生感兴趣的方向就好了。不关心就没谁找我聊夜骐历史的事,心里感觉跟被忽略一样难受。”皮皮感慨道。他甚至自费,跑去月城图书馆不惜花“重金”购买和夜骐历史有关的文学书籍。
“不过,我知道去月球地底的路。我要向这个神灵许愿,让学校重视每个学生的爱好,不是非得把学校这几门课学的有多好才能证明自己值得被爱。”
“皮皮,没事的。那咱们算约好了,”提亚拉冲大家喊道,“白银勺勺,飞板璐,先停下活,咱们过来蹄子搭蹄子,为友谊的延续宣誓。”
白银勺勺和飞板璐仿佛心有灵犀。不一会四匹小马围坐在一副闲置课桌前,面对窗外绿地跑道,朝霞余晖,蹄子搭在一起。脸上洋溢着自信的风采。提亚拉开口发言:“链接咱们的是友谊,是友谊闪烁的光把我们从彼岸吸引到这来。我们相约:不论高考成绩好坏,今后生活好还是不好,友谊之火永不会停止闪烁光芒,这份光,指引疲惫的我们沿乡村路,回到曾经的家。”
与此同时,阴沉的天空如一幅油画,笼罩着整个住宅楼,预示着即将来临的暴雨。乌云密布,宛如细细的墨线在天幕上舞动,给小马一种神秘而宏大的氛围。微风轻拂着瑞雯的脸颊,带来一丝凉意,让她感到清新而舒适。事情按照预定计划展开:瑞雯留在巡航艇内监听行动组一切动静;康格尔顿带十名警员上楼冲进1003,前去关掉莫比乌斯的机器。独处时光向来对瑞雯来讲是难熬的。马生道路一向走绿灯的她,向来不缺鲜花与掌声,乌合之众频繁献殷勤。直到秘书转正,瑞雯才意识到,旁马给与自己过多的称赞是在消耗自己所剩不多的激情。独立工作,一时间忽然适应不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潮湿的芬芳,仿佛大地和空气都在期待着暴雨的降临。天空的颜色由原本的湛蓝转变为一片柔和的银灰色,散发出一种宁静而温暖的氛围。远处的雷声轻轻响起,犹如大自然的低语,本应让群众心神荡漾。由于里世界发生的事开始向现实渗透,阴雨连绵不再富有一点诗意,分明代表雷电橙色预警。
停车场有一半空间被警察局占据,居民早早回家避雨。那个叫雾轨的小姑娘不应该跑来凑热闹。瑞雯允许她和露娜通话已经是最大限度的在容忍她参与警察行动,刚刚,瑞雯从警局叫来一辆车送走雾轨,自己半开车门,呼出郁结之气,让那些个心烦事跟着呼出去。
康格尔顿说的没错,她俩处在一个屋檐工作。瑞雯屡次收到提拔和嘉奖,弟弟却没有。哥妹俩同样废寝忘食,熬日子那般待在警局工作。只不过他主要负责外出办案,瑞雯集中处理警局内部各种案件的档案。她的确不如哥哥能第一时间接触案件。嗯,比如询问犯罪嫌疑马。可命运就是这么捉弄马。搞内部工作的反而晋升迅速,甚至市长在一个月前挖自己做专职秘书。电闪雷鸣的景象仿佛在远方绽放,照亮了一瞬间的天空,乌云中的闪电如一道流光,划破了黑暗的天幕,将一切都点亮。微风渐渐转为和煦的风,轻轻拂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大自然的音乐家在演奏着一曲优美的交响乐,本应让小马陶醉其中。瑞雯刚才又哭了。不是为弟弟职场下来的坎坷遭遇而哭。而是瑞雯,明明隐约猜测到弟弟最近捣鼓什么业务,却无法像父母那样狠心阻止他。天空中的乌云变得更加丰满,仿佛蓄满了大自然的柔情,准备将它洒向大地。家族使命指引自己当马民警察,她没有一颗忠于马民的警察心,既不能对罪犯展示柔情,真正感化他们,又不敢真的去动武,向哥哥那样立竿见影的,全靠自己抓捕一次嫌疑马。
突然,第一滴雨点轻轻地落在大地上,如同天使的眼泪,轻柔而纯净。随着时间的推移,雨点渐渐增多,变成了柔和的细雨。雨水如丝绸般飘洒,轻轻地触碰着月球大地,唤醒了大地的生机。暴雨即将降临,雨水的洗礼将带来新的生机和美丽。会好起来的,瑞雯这样想着,等自己把秘书工作稳定下来,用第一个月工资去援助康格尔顿。等着吧,怡心阁之内有灵异案件需要处理。
“康格尔顿,汇报当前位置和周边情况!”
“瑞雯,我们小队已经占据十楼酒吧处,正在和1003 一堆猫咪战斗天使交火。这些猫咪比阿丽塔还不愿放弃。如果不呼叫增援,我们没法和金属外骨骼武器僵持一整晚。”康格尔顿目前躲在楼梯拐角和瑞雯讲话。之所以推断这些猫咪的武器强于特区批发的梭子,是因为有个身材臃肿,口中喊粗话的家伙占据门口,早已为猫咪准备预备弹药,方便他们缺乏弹药之时翻阅纸箱自己回来换。
电梯门忽然打开。琴糖薄荷机器马正对楼道口。其背部不知道被谁实现安装一堆类似机关枪一样的装置。猫咪们毫不畏惧,借助两侧墙壁来个厚蹬腿想从侧面袭击机器天琴门面。康格尔顿本想探头给这些猫咪脑门来一枪,提高效率,因为她晚上和同事约好去棋牌室打麻将。一只红颜橘猫飞扑到机器天琴额头前,康格尔顿已经架起蹄抢瞄准目标。忽然扳机扣动,声音却不是从自己这边发出来的。机器天琴可是有备而来。短时间机关枪发出震耳欲聋的嗡嗡声,喷射出一连串的麻醉针。每一颗麻醉针都带着闪亮的金属光泽,犹如微型飞镖一般,迅速穿过空气。它们以惊马的速度飞行,划破空间,留下一道细微的气流。在空中形成了一片密集的弧线。它们像是一群蜂群,紧密地编织成一张网,向这些猫咪扑去。短短一分钟,原本充满硝烟味的楼道鸦雀无声。猫咪们全部陷入昏迷,四脚朝天仰头睡觉。康格尔顿这才把枪塞回腰间,装作一脸平静的样子从楼梯口走出来清点战场。它蹲下轻轻挑动一只猫咪的下巴,随后打开电话蹄电筒,拨开猫咪嘴巴查看颌骨咬合情况,周围几个特警迅速从后方追过来。“完毕。等会。”草莓日光的儿子见无法抵抗,四蹄发软向扭头锁门跑。
“妈的,抓住他!”康格尔顿一声令下,几位特警迅速贯彻平日雷厉风行的办案风格。还不等草莓日光的儿子摸出门钥匙,便一窝蜂把他堵在门口,用枪定制对方脑壳。草莓日光的儿子见大势已去,束蹄就擒。康格尔顿扶正黑帽,皮靴踩在地上,仿佛鼓槌用力敲击罪犯此刻濒临破裂的心灵之纱。“瑞雯,案件完成,你叫动物收容所,把这些猫咪收走。”
“看你这样的家伙就膈应。把门打开,莫比乌斯的东西有一件算一件,全部拍照没收。”
只要他对特警下令,这场收缴行动通常会演变成暴力执法。草莓日光的儿子面如死灰,一个劲向康格尔顿磕头请求原谅。康格尔顿冷笑两声,直接把电话关静音,同时退出通讯小组,“瞧瞧你,死肥宅。你真以为给猫咪穿装备能升级是吗?没赏你一颗子弹,就不错了。”康格尔顿就这样呆在原地,忽然一个前踢,把对方踹进屋里滑行好几里。由于地板比较滑,对方一脸痛苦,捂着肚子跪倒在地。他的肚子带动身体,从房门处一只撞到茶几对面的衣橱才停下。一只茶几腿被撞断,导致上面存放三四天的快餐盒和食物残渣一股脑向地板撒去。可乐与面包屑混合在一块。康格尔顿不禁捏住鼻子,她讨厌这屋里里弥漫一股食物发霉的味道。月球特警果然从1003 房间内获取想要的答案。
康格尔顿附身蹲在草莓日光儿子面前,嘲讽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蓝莓·升日(Blueberry Sunrise)。不要抓我,我还有儿子。”对方四肢无力瘫软在地。康格尔顿的皮鞋把他的右前蹄踩住反复摩擦地板,粘稠的可乐与面包屑混合液因此全粘了上去。对方面色越是痛苦,康格尔顿越是高兴。特警们忙着拍照取证,搬运屋内设备,没有谁注意到康格尔顿在做什么。“你是不是没钱了?还是智商欠费?知道自己摊上事了吗?”
没有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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