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法国外籍军团的华人特种兵》

朱洪海著

读客文化 | 山西人民出版社出版


(相关资料图)

本书是华人特种兵吴鑫磊在外籍军团从被质疑、被排挤到最后被尊重的十年血泪史。

2006-2016年,吴鑫磊前往法国留学并在法国外籍军团服役。十年间,他从语言不通的新兵,变成特种部队的教官。从被人嘲笑只能当厨子,到被所有人尊敬。外籍军团的士兵每年需要执行海外基地和战场任务,吴鑫磊在12个以上的国家和地区执行过任务,足迹遍及欧洲、非洲、中东、大洋洲。他在外籍部队里不断磨练自己的战术意识、身体素质和专业技巧,也随之不断晋升,成为法国外籍军团的教官,也是法国GCP空降兵突击队的首位中国人。这期间,他遭遇了跳伞事故、汽车爆炸、战友牺牲……不论是当初选择军旅生活,还是黄金时期退伍、重新择业,吴鑫磊在每一个选择中成长,在每一段经历中成熟。而这十年在外籍部队的魔鬼服役生涯也为他带来了持续一生的影响……

>>内文选读:

5月的马里即将进入雨季,但也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

我们的侦察小队选择在凌晨出发,一方面是为了确保此次行动的隐蔽性,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避免在高温下脱水造成战斗力降低。

我乘坐的先头车是一辆经过改装的、带有沙色伪装网的标志4X4,车上有三名乘员。全队是由两辆越野车、两辆全地形卡车和一辆轻型装甲车组成,共有14人。

车队抵达一处丘陵地带,两侧是无法通车的乱石丘陵和深沟,中间是一条走私车道。

马里北边大部分地区都遍布岩石,这些从沙漠中拔地而起的石山相对海拔较高,武装分子和大量的军火、给养通常都藏匿在这种地形的沙层下和石洞里。

这条大约两公里宽的丘陵地带,也是这次侦察任务中的重点探测地之一。

当行驶过走私车道的最高点后,我轻轻地长出了一口气,慢慢放低了车载机枪的枪口。

但就在此时,一声沉闷的爆炸震裂了夜空的寂静!

爆炸的声音并不巨大,但是相当沉闷,我意识到有车触发了埋入式爆炸物,马上怀疑我们是不是进入了武装分子的包围圈。

华人特种兵吴鑫磊

我的身体开始条件反射似的机械动作,两手利索地打开机枪保险、激光和红外探照灯,对前进方向180度的范围做起扫描。驾驶员D即刻停车,迅速操起他的MINIMI(比利时产5.56口径轻机枪),导航员A也打开步枪上的红外光瞄向另一侧的高地。

我坐在车的尾部,是这辆车中唯一可以观察到后方炸点的人。为了防止在下车后的交火中被误伤,并让无人机了解我的每一步活动,我打开头盔上和车顶上的红外标点灯,回头向后方的炸点观察。

被炸的是紧跟在我们后面的二车。

没看到太大的火光,没有太多的烟,没有叫喊声,一切都是那么静,除了偶尔有烟花一样的火须四射出来,耳机中没有任何求救的声音,所有的电台都在保持静默。

按照程序,最初的电台静默是要把信息通道留给最需要发言的伤者和指挥官,现在这种静默让我感受到现代作战的冰冷,以及行动上的无奈和不知所措。可能小队中所有人都判断我们是中了埋伏,所以没人下车。又过了几秒,电台开始呼叫二车中每个人的代号,一遍又一遍。

无人回应。

我们三人从车上跳了下来。驾驶员D和导航员A两人隐蔽在路两边的岩石后,警戒前方和两侧的高地。火光越来越大了,就像半边天被点着了,偶尔有被烧爆的弹药爆炸声。滚滚浓烟笼罩着强烈的光亮彻底遮住了爆点,除了底处的明火外什么也观察不到。

我认为二车的人全都牺牲了。

我开始脱防弹背心,导航员A看出了我的企图,朝我喊:“你疯了!?”

我焦急地朝他吼了一声:“我必须过去,伙计,别担心,我马上就回来!”

我丢下了从没有丢下过的防弹背心和步枪,打开头盔灯朝坡上狂奔了过去,看都没看一眼地面。

因为防弹背心很重,穿着它跑得慢,有伤员的话根本背不动。

我知道士兵在战场上丢下枪是犯错,军团成员荣誉信条第七条规定:无论是死去的战友、受伤的同伴还是武器装备,你绝不弃之不顾。

作者:朱洪海

编辑:袁琭璐

责任编辑:朱自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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