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证研》南方资本中心 正则/作者 浮生 西洲 汀鹭/风控
2007年，来自莆田的80后小伙张清森，毕业后进入到一家深圳的外贸公司工作。两年后，年仅26岁的张清森一头“扎进”了深圳华强北的创业大军中，从“一根数据线”切入，做起了代工生意。到了2012年，张清森成立深圳市绿联科技有限公司（深圳市绿联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的前身，以下统称“绿联科技”），从事数码配件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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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击创业板背后，2021年，绿联科技向外协厂商采购的外协成品充电器被检出不合格。对此，绿联科技表示系概念理解不同、测试方法不同等原因导致，然而，测试所依据的《通用要求》或已对测试项目给出明确、清楚的测试方法。不仅如此，2023年，绿联科技自产的充电类产品在送第三方检测机构时，产品可靠性部分性能欠佳，或“甩锅”生产执行标准。需要指出的是，绿联科技不合格的充电类产品被境内责令停产、停销后，却仍现身境外电商平台。
一、外协产品抽检不合格却称测试方法所致，此后外协厂商再度因产品问题被罚
现代家居中，充电数据线的使用场景比比皆是。小小的充电数据线看起来外表相似，实际上内在质量相差悬殊。劣质充电线不仅会影响电子产品的使用寿命，甚至还存在起火等安全隐患。
2021年，绿联科技的一款外协成品采购充电类产品被检出不合格，绿联科技对此表示系不同实验室对概念的理解不同以及测试方法不同所致。然而，测试所依据的《通用要求》或已对测试项目给出明确、清楚的测试方法。到了2022年，绿联科技该外协厂商再度因产品质量被罚，绿联科技与该外协厂商合作在产品质量上或存隐忧。
1.1 采用以外协成品采购为主的采购模式，自称协同优秀的外协工厂
据绿联科技签署日期为2022年12月22日的招股说明书（以下简称“招股书”），报告期内，即2019-2021年及2022年1-6月，绿联科技在产品自主研发的基础上，采用以外协成品采购为主的采购模式。
且绿联科技自称其协同优秀的外协工厂，为用户提供更具性价比的优质产品。
而“故事”正是围绕绿联科技的外协厂商展开。
1.2 深圳福佳与惠州福佳处于同一控制下，二者被合并披露为主要外协厂商
据签署日为2023年3月27日的《关于深圳市绿联科技股份有限公司首次公开发行股票并在创业板上市申请文件的审核问询函的回复》（以下简称“首轮问询回复”），深圳市福佳电器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深圳福佳”）、惠州市福佳电器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惠州福佳”）被合并披露为报告期内绿联科技的主要外协厂商之一。
截至签署日为2023年3月27日，深圳福佳共有2位股东，分别为罗如华、罗宏彪，分别持股70%、30%。并且，深圳福佳的董事为罗如华、洪志业、洪英敏，总经理为洪志业，监事为罗宏彪。
与此同时，惠州福佳共有3名股东，分别为罗建才、罗宏彪、罗凯，分别持股50%、30%、20%。并且，深圳福佳的执行董事及经理为罗建才，监事为罗如华。
值得一提的是，据首轮问询回复，绿联科技向外协厂商深圳福佳采购的主要产品为充电类产品。
然而，因委托惠州福佳外协生产的产品被检出不合格，绿联科技遭到监管层问询。
1.3 2021年，绿联科技向惠州福佳采购的外协成品充电器被检出不合格
据首轮问询回复，深交所关注到，深圳福佳为绿联科技的外协供应商及客户，2019年绿联科技向其采购外协成品金额3,094.22万元。与此同时，在山东省市场监督管理局公布的2021年电源适配器产品质量省级监督抽查结果中，由惠州福佳生产的1批次“UGREEN绿联”USB充电器（快充版）样品，被检出直插式设备项目不合格。
对此，深交所要求绿联科技说明山东省市场监督管理局抽查相关产品不合格的具体原因、Type-C扩展坞等多笔产品质量问题，及因质量瑕疵下架或停售产品的具体情形，并说明相关产品的处理情况。
对于上述问询，绿联科技将产品不合格的原因，归结为测试方法不同。
1.4 绿联科技称，不合格系因不同实验室对概念理解不同及测试方法不同
据首轮问询回复，绿联科技解释称，前述不合格充电器系绿联科技委托外协厂商惠州福佳所生产的。惠州福佳已委托华测检测认证集团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华测检测”）进行检测。
2020年4月20日，华测检测依据《信息技术设备安全第1部分：通用要求》（GB4943.1-2011）（以下简称“《通用要求》”）等标准出具了《国家强制性产品认证试验报告》，该试验报告的试验结论为上述绿联科技的USB充电器（快充版）产品合格。2020年4月28日，绿联科技就该等产品取得了质量认证中心核发的《强制性产品认证证书》。
而事情的转折发生在2021年。
据首轮问询回复，2021年8月，山东省市场监督管理局委托北京泰瑞特检测技术服务有限责任公司（以下简称“泰瑞特检测”）对其抽查的USB充电器（快充版）产品进行检测，并出具了《检测报告》。根据该检测报告，绿联科技的USB充电器（快充版）产品的插销至插面边缘距离不符合要求，不符合《通用要求》第4.3.6条的要求。
对此，绿联科技表示，经其查明，绿联科技的USB充电器（快充版）抽检不合格的原因为，不同实验室对国家标准原文中的“边缘”概念的不同理解，导致测试手法、测试结果不同。考虑到该产品库存较少且绿联科技已有新品升级替代，故绿联科技未对抽检结果提出申诉。
可见，绿联科技将该产品被检出不合格的原因，归结为不同实验室对“边缘”概念存在不同理解，导致测试手法、结果不同。
然而，绿联科技上述解释显“牵强”。
1.5 《通用要求》对于上述产品的不合格项目，或已给出明确的测试方法
据2012年12月1日实施且现行有效的《通用要求》第4.3.6条内容，直插式设备不得使插座承受过大的应力，电源插头部分应当符合GB1002的标准要求。通过检查，以及必要时，通过下列试验来检验其是否合格。
试验方法为，设备应当按正常使用情况，插入到一个已固定好的按制造厂商指定形状的插上，该插席可以围绕位于插座喷合面后面8mm的距离处与管形接触件中心线相交的水平轴线转动。为保持喷合面处于垂直平面内而必须加到插座上的附加力矩不得超过0.25N·m。
由此可见，《通用要求》已针对直插式设备，给定了具体、明确的检测及试验方法。在此情况下，绿联科技声称因对不同实验室“边缘”概念的理解不同，导致其产品被检出不合格的说法，能否“站得住脚”？
对此，绿联科技回应表示，公司产品编号CD218 80368的USB充电器在山东省市场抽查发现插销至边缘距离不符合要求，接到抽查结果后公司立即下及封存该产品，解决方案如下：
（1）该产品于2020年4月在CTI通过认证测试并取得了CCC证书。（2）本次不符合原因主要为不同检测实验室的对标准的理解和测试手法存在偏差。（3）该产品已有新品升级替代且无库存，故未对抽检结果提出申诉。（4）为了预防同类问题再发，在新品设计中规避因标准解读不精准进而造成测试手法不一致的情况。（5）公司AC充电器品类2021年8至今接受市场抽查8次，均符合要求。
需要说明的是，虽绿联科技采取多项措施解决上述问题，但惠州福佳2022年再度被检出不合格。
1.6 2022年惠州福佳再度出现不合格情形，因产品质量问题被罚款
据惠阳市监沙田处罚[2022]1号行政处罚决定书，惠州福佳生产、销售质量不合格产品的行为，违反了《产品质量法》。依据《产品质量法》第四十九条应予以处罚，建议立案调查。
处罚内容为没收违法所得210元，处罚款4,050元。处罚决定日期为2022年3月16日。
值得一提的是，截至查询日2023年4月21日，该行政处罚信息已无法查询。
可见，2021年，绿联科技向惠州福佳采购的外协成品曾被检出不合格，并遭到监管层问询。绿联科技表示被检出不合格的原因系不同实验室对于概念的理解不同、测试方法不同，导致测试结果不同。然而，对于被测试产品的不合格项目，《通用要求》或已给出具体、明确的试验方法。而绿联科技称该产品已有新品升级替代且无库存，且为了预防同类问题再发，在新品设计中规避因标准解读不精准进而造成测试手法不一致，该做法能否实现？
不仅如此，到了2022年，外协成品采购厂商惠州福佳再度因产品质量不合格被处罚。至此，绿联科技选择如此外协厂商，其产品质量能否得到保证？
二、自产产品被检出部分性能欠佳，或“甩锅”生产执行标准
无独有偶，绿联科技的自产产品质量同样值得关注。2023年，绿联科技自产的充电类产品被检出硬件可靠性部分性能欠佳。在消费者协会反馈产品试验结果后，绿联科技将测试结果或“甩锅”给生产执行标准与测试标准的不同。
2.1 2019-2021年及2022年1-6月期间，绿联科技多款产品被检出不合格
据招股书，报告期内即2019-2021年及2022年1-6月，绿联科技存在部分产品抽查或检测不合格，不符合国家标准的情形。
具体来看，2019年8月，绿联科技的产品PB132D绿联移动电源（20,000mAh）被检出不符合国家强制性标准；2020年11月，绿联科技的产品激光翻页笔的激光标识不符合规范，被山东省市场监督管理局抽查为不合格；2021年8月，绿联科技的产品USB充电器（产品编号为CD21880368）插销至边缘距离不符合要求，被山东省市场监督管理局抽查为不合格；2022年3月，绿联科技的产品时尚创意风扇因稳定性等项目不符合国家标准要求，被四川省市场监督管理局抽查为不合格；2022年3月，绿联科技的产品多功能风扇因稳定性等项目不符合国家标准要求，被四川省监督管理局抽查为不合格。
除上述情形外，绿联科技自称不存在其他产品不达标（未达到国家标准、行业标准）、抽查或检测不合格、不符合国家标准的情形。
而在招股书签署日后，绿联科技的数据线产品硬件可靠性同样值得关注。
2.2 2023年，绿联科技的2款充电数据线产品被检出硬件可靠性部分性能欠佳
据消费者协会2023年1月12日发布的《充电数据线，哪款更安全更耐用—46款充电数据线比较试验报告》（以下简称“试验报告”），试验报告发布日不久前，消费者协会委托信息通信研究院中国泰尔实验室，对市场销售的部分品牌充电数据线开展比较试验。
需要注意的是，消费者协会对样品开展了硬件可靠性测试。该项测试包括插拔耐久性、抗弯曲性能、耐腐蚀（盐雾）性能以及推力（接口侧应力）性能等4项指标。
对于插拔耐久性，有5款样品的拔出力超限，涉及标称品牌为安克(型号A8432)、TAFIQ（型号TFK001）、倍思（型号CAMRD-B01）、绿联（型号US155）、欧莱森（型号MS-PD020）等样品。
值得一提的是，数据线接口拨出力应该保持在一定的数值范围内，否则就导致接口过紧或过松。过紧易将移动设备损坏，过松易导致接触不良或短路。
对于耐腐蚀（盐雾）性能，有21款样品的耐腐蚀性能较弱。其中，样品编号为17#的绿联（型号US155）、样品编号为16#的绿联（us141）等样品的测试结果为遭盐雾锈蚀，耐盐雾腐蚀性能较差。
值得一提的是，盐雾腐蚀是一种常见的大气腐蚀。充电数据线长期暴露在空气中，若金属裸露部分耐腐蚀性能较差，可能因锈蚀引起导电通路断开，充电线失灵；也可能由于引脚锈蚀造成电阻过大，进而诱发充电过程中充电接口过热，存在烧毁接口等隐患。
需要指出的是，对上述实验结果，绿联科技再次将产品不合格的原因归结为标准不一致。
2.3 绿联科技回应，系上述产品生产执行标准与试验标准不一致导致
据消费者协会公开信息，按照工作流程，消费者协会将本次比较试验结果向购样平台及相关产品生产企业/品牌所有人进行了反馈。
针对此次试验结果，绿联科技来函表示，其所生产的编号为16#、17#的样品，生产执行标准与比较试验的测试标准不一致，导致结果存在差异。
而《金证研》南方资本中心研究发现，绿联科技所称的产品生产执行标准，为企业标准。
2.4 上述绿联科技制造的编号为16#、17#的样品，均执行企业标准
据消费者协会公开信息，绿联科技制造的编号为16#、17#的样品，购买价格分别为13.4元/根、37.81元/根，购买渠道分别为京东、淘宝，执行标准均为企业标准。
而与绿联科技上述两款产品被共同列示的，还有一款编号为24#的，标称厂商为三星电子有限公司的“三星旅行充电器”，执行标准为GB4943.1-2011。
至此不难发现，除采购成品外，绿联科技自产产品也存在产品质量或也遭，其中标称型号为US155的产品存在拔出力超限及耐盐雾腐蚀性能差的情况。而绿联科技将上述问题，再次归结为生产执行标准与比较试验的测试标准不一致。但根据消费者协会数据，绿联科技上述“问题”产品所使用的执行标准为企业标准。如此看来，绿联科技的回函是否具备说服力？
对此，绿联科技表示：
关于拔出力超限问题：1、关于苹果线拔出力超限问题，绿联苹果系列产品通过苹果的MFi认证，所用Lightning型连接接口均属于苹果指定厂商Foxconn、JAE（绿联依据MFI认证规范，是必须使用苹果指定供应链，接受苹果官方监督，绿联无权更改），绿联苹果系列产品经过苹果MFi认证，符合苹果官方要求。
2、第三方实验室测试时，报告描述是使用行标《YD/T1951》、CQC实验室标准《CQC1333》，但这两个标准无Lightning型连接接口插拔力要求，报告描述插拔力要求时，依据团体标准《T/CCSA298.1》，不属于强制性标准，也不是MFi要求范围，且测试报告也没有告知实验室测试时使用该标准。
综上所述，国家对公司苹果线产品的拔出力线无强制性标准；绿联苹果充电线系列产品经过MFI认证，使用的Lightning型连接接口均属于苹果指定厂商Foxconn、JAE提供，符合苹果官方要求，用户实际使用体验良好。
关于耐腐蚀性能弱：第三方抽查时，试验抽检时依据CQC实验室标准《CQC1333》测试（此标准属CQE实验室标准，非强制性标准），绿联依据国家标准《GB/T2423-17》测试合格，并送测第三方测试机构《GB/T2423-17》测试合格，我们的产品符合国标要求。”
而据招股书，绿联科技表示，产品质量是公司品牌声誉的基石，如果绿联科技不能持续加强产品质量控制，严格把控从设计、采购、生产和销售的各个环节，导致产品在上述环节中出现重大产品质量问题，将会对绿联科技的市场认可度、品牌声誉带来不利影响。 而绿联科技又称上述情形符合客户要求的交付标准。在此情况下，绿联科技对于产品质量管控要求，是否未要求达到行业标准、而达到客户标准即可？于此，绿联科技后续生产经营，如何避免会出现被抽查发现不符行业标准的情况？尚待解答。
三、境内被责令停产停销的不合格产品，时隔三年却仍上架境外电商平台
产品召回，能够避免公司在发生产品质量问题后形象继续受损，也能避免公司的过失责任。
反观绿联科技，绿联科技在被责令停止销售不合格产品后，自称已采取召回、销毁、下架等措施。然而，绿联科技或仍在境外购物平台上继续销售同一型号的产品。
3.1 2019年绿联科技“PB132产品”被检不合格，次年10月被责令停止销售
前文提到，2019-2021年及2022年1-6月内，绿联科技存在部分产品被检出不合格的情形。其中，2019年8月，绿联科技的产品“PB132绿联移动电源（20,000mAh）”（以下简称“PB132产品”）被检出不符合国家强制性标准。
据招股书，2020年10月29日，深圳市市场监督管理局龙华监管局下发深市监华罚字[2020]稽114号行政处罚书，责令绿联科技停止生产、销售该产品，并没收违法所得2,099.16元、罚款9.38万元。
对该移动电源产品，绿联科技实施了以下处理措施：召回相关产品并销毁；实施产品下架、封存隔离；整改。
然而，绿联科技的境外官方旗舰店仍“照常”上架销售同一型号的产品。
3.2 2019年11月，绿联科技境外购物平台官方旗舰店仍上架“PB132产品”
据招股书，绿联科技境外线上销售主要为线上B2C 模式，主要通过全球主流的线上第三方平台实现产品销售，亚马逊为主要销售渠道之一。绿联科技在该平台申请相应的店铺并开始运营，创建相关商品页面并持续优化，同时将所售产品出口运输到海外亚马逊FBA仓。
由此可知，绿联科技通过在亚马逊平台上架商品，实现部分境外销售。销售产品由境内发货。
据线上销售平台“亚马逊”公开信息，截至查询日2023年4月21日，“UGREEN品牌旗舰店”一款在售商品名为“UGREEN移动电20,000mAh USB C便携式充电器18W电源交付电源交付充电快速充电3.3外置电池组兼容iPhone12 SE 11 Pro Max XS XR iPad Pro三星Galaxy Note2.0”，上架时间为2019年11月16日。该商品的品牌为“UGREEN”，型号为PB132，制造商为“UGREEN GROUP LIMITED”。
即该款上架产品，正是前述被责令停止生产和销售的“PB132绿联移动电源（20,000mAh）”。
通过该款商品名称下方的店铺链接，可跳转至“UGREEN GROUP LIMITED”的网络店铺页面。
该店铺的简介显示，“UGREEN GROUP LIMITED”是亚马逊美国平台上“UGREEN”正品的唯一授权卖家。
据招股书，绿联科技英文名称为“UGREEN GROUP LIMITED”。此外，位于美国的绿联科技全资子公司America Ugreen Limited，下设子公司同样名为“UGREEN GROUP LIMITED”，已于2020年8月31日经向美国科罗拉多州州务卿备案解散文件而解散。并且，绿联科技在境内外原始取得了多项“UGREEN”商标。
由此可见，该网店系绿联科技在“亚马逊”的官方旗舰店。也就是说，在绿联科技PB132产品被检出不合格并被要求停产后，绿联科技仍通过境外官方旗舰店上架了该款产品。
值得关注的是，该产品的线上买家评论仍在持续更新，或意味着该款产品的销售并未终止。
3.3 消费者通过购物平台发布购买评价，购买时间或为2021年5月前后
据绿联科技“亚马逊”官方旗舰店，2021年7月5日，来自美国的消费者“Adrian Vasquez”对该产品发布了一条评论，并已确认购买该产品；2022年5月30日，来自美国的消费者“Andrew”对该产品发布了一条评论，并已确认购买该产品。
令人唏嘘的是，上述两条评论中，名为“Andrew”的消费者称：我使用这个移动电源作为不间断电源，它工作得很好。然而，我只能给这个产品一个三星的评价，因为过了不到一年的时间，这款产品便在使用中彻底打不开了。不管我给它充多少电或者按多少次电源按钮，它都没办法再次打开。希望UGREEN能在其他产品中解决这个问题。
也就是说，2022年5月，有消费者称购买自一年前的绿联科技产品，使用不到一年的情况下便出现问题而无法继续使用。即该消费者购买时间或为2021年5月前后。
对此，绿联科技表示，2019年，对于公司PB132绿联移动电源（20,000mAh）不符合国家强制性标准（GB31241-2014）的情形，公司立即采取相关措施，包括但不限于召回相关产品并销毁；实施产品下架、封存隔离等。自2019年12月起至今，公司移动电源品类接受抽查15次，均符合要求。
公司此款产品在亚马逊平台上架销售，符合平台要求相关的认证和测试，包括CE/FCC和UL2056测试。公司在亚马逊销售的移动电源产品，均符合亚马逊要求、销售国家或地区（如美国站点）的产品认证及法律法规要求，如美国UL认证等。
公司高度重视消费者权益保护，持续加强产品质量控制，投入专业人员、资金以及提升研发管理能力以满足不同国家或地区的相关认证标准，持续提升客户体验。绿联科技作为科技消费电子领域的国家级高新技术企业，始终坚持原发技术创新的发展理念，为消费者提供全方位数码解决方案和优质产品，凭借创新的技术研发和设计理念积累了用户口碑和品牌心智。
总而言之，2019年8月，绿联科技“P132产品”因被检不合格被责令停产停销。而绿联科技针对该问题也表态该款产品已召回销毁，但同时又称此款产品在亚马逊平台上架销售，符合平台要求相关的认证和测试。蹊跷的是，时隔三年，境外亚马逊仍在销售的绿联科技“P132产品”，而平台消费者亦反映了产品的使用寿命短的问题。
而绿联科技是否未对所有“P132产品”切实履行产品召回义务？绿联科技是否存在将不符合境内质量标准产品，上架到境外电商平台销售的嫌疑？该举动是否为“钻空子”从而消化库存？对此绿联科技是否并未做出正面回应？
诚招天下客，誉从信中来。绿联科技在资本市场能否赢得投资者信任？犹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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